普通的收藏家對書畫的購買有兩種認識上的誤區(qū)。一是在藝術歷史上享有地位,被社會所認可的名家。像張大千,齊白石,這些近現(xiàn)代名家的作品,一定都是值得收藏的。但問題是,這些畫的價格都很高,如果是買到,那虧大了。
若是私人珍藏,想要保養(yǎng)起來,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更不能它的性。其次,一般人都認定,一個藝術家一旦達到了一定的社會地位,他的作品具有很高的價值。實際上,職位僅僅是組織,管理或者社交技巧的一個證明。一般,為瑣事忙碌,根本無暇顧及藝術創(chuàng)作。所以,不能用職稱來評價價值。另外,有些官在沒有了地位之后,也沒有了它的價值。因此,收藏者在收藏時,不僅要具備一定的文化知識,還要具備一定的實際應用能力。平時要多接觸一些與藝術有關的事物,久而久之,能看到更多的世界。
收藏書畫,已經(jīng)成為許多個人和公司的投資意向。的確,如果資金充足,可以將一些書畫裝點于居室、會議室,時時揣摩、欣賞,既能陶冶情操,提升文化品位,又能保值、進而也能促進文化事業(yè)的發(fā)展,保護文化遺產(chǎn)。
中國傳統(tǒng)書畫藝術強調(diào)的是精神,體現(xiàn)在其藝術的表達方式與技巧,正是藝術的精髓。沒有足夠的實力,這幅畫不會好看。如今有一批收藏家對有社會地位的文人墨客趨之若鶩,他們認為身份地位越高,畫作的價值也越高。
一般來說,書畫的收藏,應該看它的藝術價值。但有些人,在收藏投資的時候,會先看作者是不是美協(xié)、書協(xié)或者其他職位頭銜,這種心態(tài),只會讓書畫愛好者走彎路。
書畫交易市場也有許多虛假泡沫。正如明代沈德符所言,明代書畫大家“荊關”“進參蘇米”,道出了藝術市場的一般規(guī)律:市場在未啟動前價格普遍低廉,有若靜水;一旦啟動,便一浪涌一浪翻滾,而且一浪高過一浪,中間會浮出虛假泡沫。明嘉靖到崇禎清楚地展現(xiàn)了這一過程。
書畫交易機構。古代的書畫交易機構除了的如唐代的“集賢院”,就是負責書畫購買、征集的機構。民間的書畫交易大家中進行,或者是茶肆、藥鋪、寺廟門口、畫市、瓦市等,但自宋代以來,情況有所變化。據(jù)孟元老《東京夢華錄》記載,北宋時,在汴梁相國寺殿后的資圣門前,就辟有買賣“書籍玩好圖畫”的店鋪。明代中后期,北京、蘇州、杭州等地,也都設有經(jīng)營書畫古玩古董的場所,如北京的“城隍廟”就是專營書畫古玩古董的市場。清代至民國,有諸如北京“琉璃廠”、上海“老城隍廟”等都是書畫交易的場所。解放后,私家的古玩店鋪逐漸合并,改為國家經(jīng)營管理的文物商店或書畫商店,正規(guī)的書畫交易一般文物商店中進行。無論是古玩鋪還是文物商店的書畫交易,都是一對一的買賣關系,這種古代的書畫交易方式至今還存在。但作為交易形態(tài)的轉型,我們也看到了為書畫交易提供平臺的中介機構的出現(xiàn),其標志是現(xiàn)代拍賣行的出現(xiàn)及成熟。
舉個例子,的‘杜尚的小便池’,它可以載入西方美術史,是因為杜尚是觀念藝術的位探索者,但是,第二個人再要重復就沒有任何價值了。比如把一個席夢思床墊送到美術館去,美術館肯定不會收。而‘杜尚的小便池’,美術館不但收了,而且作為重要的展品。中國繪畫與西方繪畫,特別是與西方現(xiàn)代派藝術非常不同的地方就在于,我們極為注重技巧的難度。遠的且不說,僅在20世紀,中國眾多級畫家,如徐悲鴻、齊白石、吳昌碩、李可染、傅抱石、潘天壽等人,每一位都有自己在作畫方面特的難度。比如潘天壽,他的幾筆看似簡單,后人卻很少有人能夠做到。他一筆畫出石頭輪廓的功力,令其他作畫者望而卻步,絕大多數(shù)人都知難而退,很難企及他的高度。”中國傳統(tǒng)繪畫的大家,只要能夠列舉出來的,其技巧和作品無一不具有高難度。
什么是真正的好畫?以什么標準來判定?是依靠貼在畫上的價格標簽來估計,還是通過拍賣行里此起彼伏的競價聲來衡量,抑或是畫家的名氣和身份能夠代表一幅畫的價值?顯然,上述條件并不能完全與藝術價值畫號,也就是說,不能成為論斷“好畫”的標準。不過,吊詭的是,現(xiàn)實中,諸如此類的附加因素正在成為 “好畫”的標準,“價格”、“身份”正在演變?yōu)椤皟r值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