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代柯九思的生年,過去有的書籍上的記載是錯誤的,例如郭味渠《宋元明清書畫家年表》記載為生于元皇慶元年壬子(1312),天歷二年己巳(公元1329年)被拜為"奎章閣鑒書博士",也就是說,柯九思虛齡18的的時候就擔任了這個職務。這樣,問題就出來了,人雖有天份,大哪有18歲就任"奎章閣鑒書博士" 鈐的呢?顯然,這一記載是錯誤的。那么柯思九的生年應該是哪一年呢?故宮博物院藏元代元代虞集《誅蚊賦》卷,后尾紙上有柯九思的題跋,柯氏名款下鈐蓋了幾方印,其中一方印為"唯庚寅吾以降",這方印章為他的生年提供了確鑿的證據(jù)。考元代有兩個庚寅年,其一是至元二十七年(1290)年,再一為至正十年(1350)年,柯九思的生年毫無疑問是個庚寅年,即公元1290年。天歷二年己巳時任"奎章閣鑒書博士"已經(jīng)虛齡40了。
關(guān)于石濤的生卒時間,過去一直有不同的說法,傅抱石《石濤上人年譜》和郭味渠《宋元明清書畫家生卒年表》均記載為:生于明代崇禎三年庚午,清代康熙四十六年丁亥78歲尚在。廣東省博物館藏的石濤《山水》冊上石濤自題七絕云:"諸方乞食苦瓜僧,戒行全無趨小乘,五十孤行成往,一身禪病冷如冰。庚午長安寫此。"上海博物館藏的石濤 《六十自濤詩》云:"庚辰除夜抱疴,觸之忽慟慟,非一日語可盡生平之感者,父母今生此軀,今周花甲……"后接七言詩,其中有"……白頭懵懂話難前,花甲之年謝上天……。"我們根據(jù)這兩件作品,都可以推算出石濤生于明代崇禎十四年辛巳(1641),這兩件作品都是石濤五六十歲時所作,取的是整數(shù),按一般寫文章的習慣是可多可少的。近看到石濤《花卉》冊十開一本,其中畫蘭花的一開自題詩云:"十四寫蘭五十六,至今與爾爭魚目,始信名高筆未高,悔不從前多食肉。"又畫芍藥的一頁末識云:"丁秋十月拈格齋先生句作畫"。按"丁秋"即"丁丑",即康熙三十六年(1697),上推56年則為崇禎十五年壬午(1642),這才是石濤的確實可靠的出生日期。
收藏是一門藝術(shù),文化收藏品可以陶冶我們的情操,提升我們的文化藝術(shù)修養(yǎng)。讓我們進一步體會到收藏的境地。閑暇之余,約上幾個摯友、閑看庭前花開落,或領(lǐng)略古玩藏品的特風范、或鄉(xiāng)村小鎮(zhèn)淘金;、古玩地攤尋寶、又或到博物館里取經(jīng)。總之,自由自在的流連于藍天白云下,欣賞著四季迷人的風景,徜徉在藝術(shù)的海洋世界里,盡享美麗人生。
看古代字畫分五步
分別是紙、墨、彩、款和風格。
紙張
明清兩代在山水的精神和意境方面已無能為力,在宋元的峰巔面前人們只有景仰和贊嘆。
為了挽回歷史的頹勢,董其昌打出了“復古”的旗幟。在一個過于強調(diào)筆墨和程式的時尚中,畫家們只有窮畢生的精力“血戰(zhàn)宋元”.
人們只有通過“臨”、“仿”、“撫”、“摹”來標識自己的傳統(tǒng)淵源,確立自己的藝術(shù)價值。
“四王”在中國古代繪畫史上為山水畫創(chuàng)造的后的輝煌,終消失在晚清的暮色中。
明末清初四高僧,即石溪、漸江、石濤、八大山人,他們是的寫意山水畫代表。
紙、絹、綾
到了明朝初期,出現(xiàn)了一種安徽宣城產(chǎn)的紙,世稱“宣德箋”,紙面細膩、光滑,明。
宣德帝朱瞻基喜用它作畫。此外明末的董其昌和清初的王原祁也用宣德箋畫畫,但未發(fā)現(xiàn)其他人用.
這無意中為鑒定示、董、王之畫提供了依據(jù)。但明代大多用金扇面,即灑金或泥金扇面,而白紙素扇面明末清初才出現(xiàn)。
清康熙時則金、白并用。到了雍正、乾隆時,一般用白紙扇面。
談到灑金、泥金出現(xiàn)的時間,大片的灑金紙出現(xiàn)在明代早期,灑金紙扇面出現(xiàn)在中期,小金片和金星紙出現(xiàn)在明后期。
從顏色上講,明末清初出現(xiàn)的泥金紙為赤黃色,到清代后期,泥金紙變成了淡黃色。
清康熙至嘉慶,出現(xiàn)了一種粉箋和蠟箋紙,劉墉、黃易、梁同書等人常用,清末吳大溦則用日本紙作畫。
此外,紙還有大小尺寸的不同和新舊之別。一般講,早期的紙,尺寸較小,后期的紙尺寸越來越寬
對紙的質(zhì)料,紙的型制,還有絹和綾的各個時代特征要熟悉。
例如,清康熙、乾隆以來流行彩色粉箋、蠟箋紙,上面還描上金、銀花紋,只能寫字,不宜繪畫。
還有明末天啟、崇禎或稍后一段時間,流行一種素綾,在書畫上常用,尤其書法條幅用得多,到晚清時還有人使用。
對這些特殊的現(xiàn)象也要全面了解。關(guān)于紙、絹及綾,有作偽者常將紙、絹作舊見利
對于做舊與原舊要區(qū)別開來。原舊有一種自然老化產(chǎn)生的“包漿”光亮,而作舊是用顏色、茶水、臟水染舊,或油煙薰舊。
(一)絹,大約唐、宋的書畫都用絹,元以后用紙越來越多。用絹、綾鑒定書畫,僅從制作規(guī)格上看,極難區(qū)別其生產(chǎn)的年代.
如拿清康熙時的“貢絹”與南宋時的院絹比較,除新舊氣息不同外,形制方面幾乎一樣。故不能把它作為斷代的依據(jù)。
但絹的門面尺度和砑光卻有時代的不同。從傳世每幅絹的門面看,北宋初到宣和以前絹闊大都不超過60厘米。
宣和以來,則逐漸放寬,有幅畫軸闊至80厘米的,如趙佶《芙蓉錦雞雞》(幅81。5厘米)。
到南宋中期,已有一米以上門面出現(xiàn),如李迪《楓鷹雉雞圖》,闊至105厘米。絹除門面外,還有砑光的問題。
從年代講,砑光絹到明末已有,絹地光亮而薄。至于用砑光絹作畫,到咸豐、同治以來的書畫中方能見到,此可用作為斷代依據(jù)。
(二)綾,傳世中有花綾和素綾兩種。前者唐貞元以后,誥(來+力)用花綾。
后者在明成化、弘治時沈周等人的作品見到。到天啟、崇禎時則廣為流傳。所見為王鐸、傅山等人的書法卷軸為多,但到了清康熙中期以后就少見了。
絹、綾的單絲和雙絲不能作為斷代的依據(jù),因為它們沒有明顯時代劃分。而絹綾精粗程度可為書畫的斷代提供佐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