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章、簽名、題跋、收藏印、著錄、裝裱都是鑒定書畫的有力手段,印章是書畫的證明物,作者以此證明確為自己所創作,而鑒賞家則以此表示自己的鑒別。若干件書畫作品常常使用同一印或幾印,不會每件作品都新刻一印,所以從印章的真偽來鑒別書畫的真偽,尤其是通過對數件作品印章的比較來鑒別,是有相當根據的。
書畫印章
材質對書畫的鑒定也是極其重要的,不同的材質有不同的特點,在不同的材質上作書畫,會有不同的效果。尤其在國畫和油畫等大相徑庭的畫種中表現,即便在同一畫種內部,材質引起的差別也不小,而這種差別與作家的喜好以及當時可取的便利條件有關。當然除了這些以外,題跋、鑒藏印以及著錄也對鑒定書畫有一定的幫助。
字畫作假怎么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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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墨的層次,前筆和后筆能分開,該重則重,該淡則淡。而且有韻味,如同“余音繞梁三日”黑白分明,前后層次分明。
徐悲鴻游桂林漓江后作《漓江春雨》
第三看“用水”
水為筆墨之介紹,用之得法及凝于神如“潑水法”。中國畫講究筆法、墨法,其實還有水法,在創作中,水的表現發揮著特的作用。
又如南宋趙構(高宗)紹興二十三年寫的已被刻入《三希堂帖》的《行書千字文》卷,將文內"玄"字改成"元"、"讓"字改成"遜"、"殷"字改成"商"、"樹"字改成"竹"、"貞"字改成"清"、"敬"字改成"敬"字少寫后一筆、"竟"字改成"馨"、"恒"字改成"齊"、"匡"字改成"輔"、"桓"字改成"泰"、"紈"字改成"團"、"丸"字改成"彈"、"朗"字改成"晃"、"懸"字改成"遷"。共計改寫了14個字,都是宋諱。"玄、懸、朗"避趙氏始祖名玄朗,"敬、竟"避太祖匡胤之祖父名敬,"殷"避太祖之父名弘殷,"匡"避太祖名匡胤,"恒"避真宗名恒,"貞"避仁宗名禎,"樹"避英宗名曙,"讓"避英宗生父名允讓,"桓、紈、丸"避欽宗名桓。
又如:約50年前,北京琉璃廠有一幅落款為董其昌的繪畫作品,畫得很好,落款字數不多,作品本幅十分整潔,所以有人要買。后來有人看出了這件作品的毛病,落款"玄宰"的"玄"字缺寫后一筆,是避清代康熙皇帝玄燁的諱。董其昌死于明崇禎九年,沒有活到清代,因此就肯定了這件作品是清代人偽造的。從以上幾個例子可以看出,文史知識的豐富與否,對于鑒別書畫的真偽,也有相當重要的重要的作用。如果文史常識不多,那么,那種改寫的避諱字是不易看出來的,因此也就有可能將作品的真偽斷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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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時積累方蹤的繪畫印象是屬內廷供奉的正統畫派畫家,大約與董邦達、張宗蒼山水類似。據《熙朝名畫錄》載:“方琮,字黃山,為乾隆朝供奉內廷。畫學黃公望,其畫曾蒙御題”并言其“畫學張宗蒼,深得其傳。”該畫以大斧劈皴,目的是使鑒者無從對照原跡為其作偽本意。鑒定這幅畫除了畫風與張氏畫風毫無相干且屬傳統內廷畫派之外,更主要的破綻是所用材料的問題。
方琮的這幅山水所用材料為細網網絲絹,此絹在書畫鑒定中應為先的疑點。網網絲絹亦稱燈籠絹,是—種紋路極粗的劣等絲絹,在清中期至民國時期,江浙湖洲一帶均有生產,此種絲絹的出現,當是我國江南經濟結構急劇變化的—種反映。
當絹拓出后,絲格間均以漿工添平而不漏底,使絹面平光如紙而能作畫自如。從現今流傳的此等托絹的畫作看,幾乎皆為清同光以后所畫,而此絹在清末畫家中除極少數廉價售畫的不畫家使用外,大多是坊間的行畫在使用,—般畫家均不使用。故方琮的這個山水以網網絲絹為材料便引起首要嫌疑。由于材料粗糙,所鈐小印幾乎看不清為何字。從裝裱看,亦為民間粗制花綾所裱。這些皆是緣于成本合算,當時本為普通商品畫,面向普通購買者。
有一種復舊方法能使兩幅作品幾乎完全相同,這就是揭裱舊字畫。自明朝以來,書畫常用的質料是宣紙,宣紙經特殊工藝制成,與紙不同。如果宣紙在制作時一次成形,其厚薄多不均勻,因此必先作極薄的一層,根據其價格宣紙可以加層。一般普通的宣紙也有二三層,厚的有四五層之多。因此,一張宣紙也可以再分解為數張。這樣,書畫原作一經商人之手,必設法揭出若干層。由于宣紙用墨極易渲染,幾乎每層都可以浸透畫家的筆墨,但揭層越多,筆墨越淡,每層的原作也比較淡,作偽者便再用宣紙裱數層,墨跡輕淡之處再照樣添補,新墨如很明顯,再用熏舊之法使其變舊變暗,真偽便難以分辨。不知此情的人在將古舊書畫或名人書畫送給裱工裝裱時,上一層筆墨俱佳者往往被他們揭去,被騙后也不知所以。